蜂狂淫蕩少婦孫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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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的趙振校長武斷地結束了校務會。而且還留下了斬釘截鐵的話:" 不管你們什麼意見,反正這孫倩我是要定的。" 說完就甩手離開了會議室,他知道,做為全市的重點中學,這一中,那個教師不是想方設法削尖著腦袋往裏鑽。會議室裏的那些教研組長,各行政科長都不知道,其實這一中教師的調動,沒有主管教育的副市長條子,誰也沒這權項說話。只是趙振清楚,為了孫倩,他值得這樣做。那怕是丟官去職挨處分,他也絕不會後悔的。讓趙振下了這麼大的決心,不顧眾寡懸殊地獨斷專行,確實是他的魂魄已讓孫倩勾了過去。昨晚他是和孫倩纏綿了一晚,早上就急急地赴往學校,在他的身上依稀還殘留著孫倩夜巴黎香水的悠香和她那如蘭似麝的體味。和孫倩的一夜顛狂讓他這個胭脂陣裏打滾慣了的男人大開了眼界,以往的那些花錢買來的小姐,那些粉蝶流鶯在他的心裏全是些殘花敗柳,上不得臺面也牽不住男人。她們在孫倩這種如花盛放的少婦面前顯得暗然失色,這孫倩雖不能說是人間極品,但也不枉是床上的嬌娃,被窩裏的浪蝶。
昨晚是他一個電話把孫倩約到了酒店的,這時候他的任何一句話在孫倩心裏無異于古時皇帝的聖旨,她一定無所推辭言聽計從的。這酒店的房間是他們學校長期包租下來的,除了他和辦公室主任外,別人都不知道。他很早就過去,吩附了服務員送過來鮮花和水果,自己就放水洗了澡。五星級的酒店確實與眾不同,房間中的衛生間裏面也設計了一個單人蒸氣室。孫倩到了時他正披著酒店的白色浴袍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孫倩給他綻開了一個燦爛的笑臉:" 幸苦了,黃校長。
" 他發現孫倩笑的時候那雙眼睛彎彎的像月牙兒一樣,很有一番風情。一個魚躍他起了身:" 來來來,吃水果。" 孫倩只是白色的襯衫和黑色的短裙,顯得隨和輕忪,一雙白溜溜的長腿不著絲襪。當然,擁有這麼一雙白膩無瑕的美腿,包裹起來真是暴殄天物。
趙振把孫倩讓到了沙發上,然後自己坐到了她的對面。" 阿倩,你的事我考慮了,辦起來有點難度。" 見孫倩的臉上略現失望的樣子,他接著說:" 但我還是會努力的。" " 那就謝謝趙校長了。" 孫倩把削好了的蘋果遞了過去,嗲嗲地說。趙振接過了她遞過來的蘋果,也接過了她的整個身子,他隨著那麼輕輕一扯,孫倩就像安了軸承似的,一骨碌把身子就投向了他。趙振將她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雙手捧著她的臉說:" 你說,該如何謝我啊。" 孫倩卻掙開了他,站起身來說:" 趙校長,這有點乘人之危了吧。" 一下子,就教趙振的心頭一個激靈,臉上跟著也泛起了紫色,那躍躍欲試的情焰頓時如遭水澆。孫倩說著回到了對面的椅子坐下,臉上依然掛著眯眯的微笑,對著滿臉尷尬的他。" 阿倩,你知道,我。
" 趙振張口結舌地。孫倩用一根手指在自己的嘴唇上搖晃著,慢吞吞地說:" 不要再說。" 孫倩就走過去把房間的門鎖住了,還沒忘了掛上請莫打擾的那塊牌子。
走回來時邊走邊把把腳上的那雙高跟鞋踢脫了,風織閂h婀婀娜娜地踱到了趙振面前,突然雙臂勾著他的脖子,就如同雞琢米般地在他的臉上亂親亂吻。趙振受寵若驚的,一時不知自己該做什麼,只是怔著任由這女子在他的懷裏蠕動,以致那浴袍的帶子何時被解開也不知道,露出了那小腹濃密的體毛以及那張牙舞爪的陽具。
接著,孫倩整個身子從他的懷中溜了下去,雙手還貼在他的胸膛上,卻把頭一低,一張小嘴就貼在他的陽具上,吐出了柔軟溫香的舌尖,在他那宛若鴨蛋般大小的龜頭上吮咂起來了。
趙振一雙手摸索著就往她的裙縫裏鑽,腰間是緊了點,那手怎麼努力也進不得。孫倩就拍開了他的手,自己將那裙子的拉鏈拉開了,那裙子也掙脫了束縛,滑到了她的腳底。趙振就見著了她修長如錐的雙腿,以及頂部讓窄小的三角褲包裹的那處鼓蓬蓬的地方,依稀還有那麼幾根細小的毛髮頑皮地探了出來。他艱難地咽回了喉嚨間的津涎,嘴裏卻大口地喘著氣。而孫倩的一雙纖細手卻還在他的胸間,大腿側那裏摩擦著,他只覺得一股子熱騰騰的氣從頭頂直往小腹間竄,有點窮途末路的感覺,再也忍耐不住這慢吞吞的情調,就撈起了她的身子向那床上挪動,孫倩嘴裏叫著:" 瞧你猴急的,慢慢來吧。" 他將她扔到了柔軟而豐腴的床上,扒光了她身上的所有衣物,他站立在地上,當他高昂著他的陽具大搖大礎a挺到了她的陰部時,孫倩不禁輕呼了一聲:" 嘩,那麼長啊。" 他一隻手擄起她的一隻腿,另一隻手卻伸到了腰肢中將她托起,扭動了一下自己的屁股,那陽具就如長了眼睛,朝著孫倩的那處沾霜帶露的陰道裏去,剛一挨上,孫倩就驚叫著:" 你輕點,人家好久沒有的。" 但這時的趙振,那容得他溫描淡寫憐香惜玉,胯下的那惡物長驅而入,直搗進她那溫柔的穴巢裏。孫倩口中不禁倒抽了一口氣,接著一雙眼珠定定地呆住了,趙振不敢冒然再進,俯下臉去湊上嘴,一條舌頭也在她的嘴裏來回攪動,待到她的舌尖跟著做出了反應,嘴裏也吮吸不休時,他下麵才輕輕地抽動。" 你好像頂進我的心間裏了。" 孫倩嬌憐憐地說,趙振把頭附在她的腮上,說:" 人都稱我大象。" 她聽著,覺得很好玩的,就咯咯地直笑,把眼眾ㄛy了一些。這麼一樂,包容他陽具的下體也就濕濕地潤溢起來,一個身子不由得扭動如蛇。
緩過了氣來的孫倩,這時好像是苦盡甘來、食而知味地跟著他的縱送迎湊著。
肥美的屁股也一聳一聳地拱納著,口裏跟著咿咿呵呵輕吟淺唱,那張臉漲得如同醉了酒一般,粉俏豔麗,紅罩纏繞。他只覺得那東西在她的裏面被包容得嚴嚴實實,只是憑仗著那裏粘膩的淫液才得於抽動。這時她全然釋放開了自己,只見她兩手舉過頭頂,一頭黑髮像一簇舒卷的雲散落在周圍,她的乳房不是很大,如同少女般的盈盈一握,正隨著身子的聳動彈跳不止,那兩顆嶺上的紅蕾像眼睛般調皮地朝著男人眨動。
看得趙振血湧精動不能自持,拚命摟著她的屁股,猛然用力狂插不休,胯下的孫倩早已嬌聲淫語叫個不停,淫水順著她粉粉白白的大腿流到了床單上,她狠命緊勾著趙振的脖頸,咬著牙齒一湊一迎。趙振只覺得她的陰道裏面一陣又一陣擠迫,且繚繚繞繞,盤旋跌宕,有如小兒吮奶般的吮吸,引發得他那龜頭一陣緊張,快意如風拂殘雲般席捲而來,把持不住的精液一觸即發。但孫倩的那裏卻驟時肌肉一忪,讓他頓有所失,反而那些精液又回復蓄勢欲發的狀況。情不自禁地呼叫著:" 太好了,阿倩。" " 累了吧,讓我給你換個姿勢。" 就把他推到了椅子上,雙手扶著他的肩膀,大張著雙腿就跨了上去,趙振手撚著自己那陽具,幫襯著撥弄著她的兩片蓮瓣,那龜頭剛一挨上濕漉漉的肉縫,孫倩就沉下了腰,隨即一起一落地套樁著,趙振只覺得龜頭似被咬住了一樣,淫水順著他的那柄東西淋漓而下,也騰出了雙手將孫倩的纖腰緊緊箍往,孫倩自顧把個屁股篩得如風旋轉,恣意自在地在顛簸馳騁。肉與肉的博擊時驟時緩,聲聲不絕於耳。
兩個人正漸入佳境,孫倩倏然止住,整個身子從趙振的身上掙脫開來,自顧撲向那床上,背朝著他趴下,卻將一個肥肥嫩嫩的屁股高翹聳給了他,趙振也緊隨著孫倩,就勢覆在她的後背上,挺著陽具就剌,在她的裏面猛顫了一會,精液滾滾而出,孫倩在他的狂澆猛注中心間一顫,覺得自己的內裏也有一股東西正打熬不住,陡然而至。泄出的的那東西讓她的精神為之一爽,不自覺地輕哼了一聲,整個身子就軟了下去。
其實,趙振跟孫倩也相識沒多久。也是幾天前他跟著朋友去舞廳,那可是一處很專業的場所,跳的也是很高雅的國際標準舞和拉丁舞。這種地方,的確是女人們表現自我的最合適舞臺,她們不僅展示漂亮的衣服,還展露著自己身體最迷人的部位。趙振自己跳得並不好,但卻喜歡到那地方,既可滿足男人視覺上的享受,還能輔以身體某一種局部親密的接觸。他也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到這種比較高雅的場所更適合他。而且在這裏跳舞的那些名嫻淑女絕不比其他歌舞廳裏的小姐遜色,至少就沒有那些風塵味。孫倩從趙振的身邊經過時,就引發了他的注意,那時他正細眯著眼睛,搖晃著腦袋欣賞曲子,就掠過一陣熏人的香氣,他先注意到是的一溜雪白的小腿,以及那女子穿著的高跟鞋,鞋尖清清瘦瘦,一派秀氣,鞋跟是尖尖的錐子,留下一個個淺淺的洞眼。把個女子的身體襯了出來,腰肢一扭一扭的,曲曲折折打著幾個彎,圓溜溜地翹著胸脯和屁股,就像蜻蜓點水,遊魚上鉤,每一步都邁得輕輕忪忪,勻勻稱稱,豈直不是在走著路來,就像在水面上漂著一般。
那晚上孫倩確也刻意地把自己打扮了一番,身穿著一件月白色的無袖高領旗袍,活活脫脫一個活色生香的東方美人。只見旗袍上的隱色牡丹,連著幾片搖曳的葉子,從右肩向左胯斜斜地垂下來,或者說從左胯處攀緣而上,直把枝枝葉葉蔓蔓延伸到右肩,一朵豐碩重瓣的牡丹花,正好被她豐滿的胸脯托起來,灼人眼目。跟她搭伴的又是她師範學院的舞蹈老師,兩個人一上場亮相,就把個場面引向了高潮,一曲下來,更是歡呼雀躍、掌聲不絕。趙振的眼睛更是閃閃發起光來,不過並不是兩隻眼睛同時發光,而是一會兒這只,一會兒那只,仿佛有一顆頑皮的小火星活潑地從一隻眼睛跳到另一隻眼睛。他覺得那個男子有點眼熟,也記不得是那裏認識的,見他們下得舞池經過他身旁時,就在他的衣角上拉了他一下,權做招呼。沒想那人真的認出他來。" 嗨,趙校長啊,你也有興致。" " 閑得無聊,就來坐坐,跳舞就不敢,那能在你們跟前班門弄斧。" 趙振打著哈哈,卻把手伸給了孫倩,一雙眼睛卻直往孫倩瞧。經過一陣舞蹈的孫倩,臉上激起的紅暈還末褪盡,把女兒家的嬌媚盡致顯出,那眼波流盼,脈脈傳情,一滴汗珠掛在額角上,被燈光映得亮晶晶的,因為心情激動,呼吸有些急促,連嘴唇上細細的若有若無的茸毛都跟著抖動,兩隻挺挺的奶子也隨著她的氣息微微顫動,搖曳著一身的花枝。" 她叫孫倩。" 那男子就把她介紹了,趙振就從旁邊拉過了椅子,一個勁地招呼他們。孫倩用力掙了幾個也沒能掙開他緊握著的手,就笑著嬌吟一聲:" 趙校長,你把我的手握疼了。" 他這才發現,忙忪開了她的纖細小手,嘴裏也就解嘲地說:" 失態了,孫小姐這麼漂亮讓我失態了。" 孫倩見他這麼一說,就笑了起來,那雙本來汪汪的大眼睛一下子彎彎成一條縫。同伴見趙振如此興致勃勃,也就拉開了椅子,大聲招呼著坐下,遞上煙、讓了茶,叫來了啤酒、飲料,那男子附耳對孫倩悄悄地說:" 這是一中的校長,你的事他能幫得上忙的。" 孫倩也就不客氣地在趙振身旁坐下,舞廳裏的圈椅確是低矮了些,他注意到孫倩的身子坐下時,兩截長長的腿不知擱那處了,只能往向一旁傾去,支撐了重量的一條腿緊繃若弓,動作多麼優美。為了保持身子的平衡,另一條腿款款從膝輒B向後微屈著的,胳膊淩空下垂的姿式,把那一領綴滿了花兒的白綢旗袍,恰恰裹緊了臀部,隱隱約約窺得小腿以下一溜乳白的肌膚。且一側著地的將鞋半卸落了,露出了似乎無力而實則用勁的後腳也給看見了。不禁讓他暗暗地思付著,如此雅致的風情少婦,真得好好使出一些手段,讓她芳心暗部A把個鮮活的身子交過來慢慢消受。
這時,剛好浮起一曲慢四的曲子,孫倩就起身朝趙振伸出手:" 趙校長,我請你跳一曲。" 趙振有點受寵若驚地笑了,忙說:" 我可跳得不好,孫小姐不要見笑。" 孫倩挽著他的臂膀步向舞池,依附著他湊到了他的耳邊嬌羞地說:" 總是小姐小姐的,叫得讓人不好受,還是叫我阿倩好了。" 兩個人就有如那穿花的蝴蝶,在這燈光搖晃、樂曲悠揚的舞池裏翩躚起舞。趙振的步子四平八穩、中規是距,或是因為緊張,那身體挺得筆直,孫倩可是如魚得水,整個人隨著舞曲揮灑自如,一雙腿像按了彈簧似的起伏搖癒C她那敞露著的光滑潔白的一隻手臂搭在趙振的肩上,一隻讓他提了起來,那胸脯就跟著翹起來,兩個奶子撲撲愣愣地像小兔子跳跳蹦蹦,像成熟的桃子一樣漲開來了。腰身拉得長長的,旗袍的下織N露出雪白雪白的一條線來,這條線還隨著身子的一躥一躥變寬變窄,奇幻無比,屁股和大腿都因為使力繃得緊緊的,把旗袍裙的下糧ˉ絞o吊了起來,露出一截受看的腳踝,腳尖因為用力,撐成一條線,還往上一聳一聳,全身跟著亂晃,把他的眼晃得迷迷瞪瞪,不會轉了。
" 我是最怕跟不熟悉的人跳舞的,跳著時也沒話可說。" 孫倩笑吟吟地說,那眼神卻直勾勾地對著他。趙振就把那個柔軟溫香的身子摟緊了一些說:" 跳多了不就熟了。" 見孫倩沒有反感的意思,趙振就更加肆無忌憚了,摟在她的腰肢那只手就不安份了起來,滑溜溜地往下,輕按著她的屁股,孫倩就一個身子貼得更緊,嘴裏卻說著:" 那有這樣跳舞的。" 這樣他們兩個人好像熟絡了好多。趙振就問她:" 阿倩,聽說你也是教育界的,在那裏高就啊。" 孫倩說出了大山裏學校的名字,還補充著:" 我是請了長假,好些日子了,處理自己的一些事情。
" " 那地方也真夠苦的,真是難為你了。" 趙振說," 那倒沒什麼,就是生了別的事。" 孫倩那蔓延的牡丹花已緊挨在他的胸前,見趙振欲問不語的意思,緊追一句:" 我剛辦完了離婚手續。" " 是嗎,看你那麼年輕,就結束了婚姻。
" 趙振有點驚訝,也有一陣竊喜。隨著又生出了點點憐香惜玉:" 有困難嗎,我能幫助你什麼。" " 你知道大山學校的陳家明吧。" 孫倩說。趙振知道的,教育部門剛剛發過通報,一個叫陳家明的男教師跟他的女學生發生了不正當的男女關係,這類問題放在別的地方、別的部門純屬生活小節,但在教育界就不同了。
趙振何等的聰明,他已經猜到了眼前這美麗漂亮的女人,一定跟那件事有著千絲萬薊熔o連。
" 我真的不想再回到大山去,那個傷透了我的心的地方。" 孫倩幽怨地說,眼裏已有了晶晶閃動的畦�。趙振也沒多說什麼,只是默默地拍打著她的身背。
一曲就終了,音樂隨之消失,燈光也燃亮了起來。在這間富麗堂皇沒有一絲陰影的大廳裏,笙歌豔舞,香粉鬢影,歡笑晏晏。一襲華衣的孫倩,如灼灼桃花開在春風沉醉的晚上。挽著趙振的手像雙蝴蝶般穿梭在同樣衣冠楚楚的人叢中。
其實發生那件事,孫倩應早有覺察,結婚已過了二個月了,雖然時間相對短了點,但她和家明從相識到戀愛也有三四個年頭,她應當清楚家明的,想起讀大學的那時候,當年他遇到她時孫倩就感到自己就要墜入愛河。他在跟她能夠單獨說話的第四天,就把她領到了在學校裏體育館的南看臺下,那裏綠蔭覆說A草坪很寬。家明把她緊緊地擁在懷裏親吻著,那時她既緊張又幸福,差不多快要暈過去了。當他把手伸進自己的胸罩。她擋了幾個沒擋住,就任由他那雙孔武有力的手在那裏肆意揉搓,她呻吟著,全身從那時起就對他全面開放。一個小時後,當家明的身體向她那處女之身侵入時,她就在他的頑強下臣服。他們瘋狂地做愛一直待續了很久。她體驗到一直害怕卻又一直想嘗試的那令人歡娛的甜蜜滋味,家明帶給她的那種她從末體償到的肉體滿足激發起了她的情欲,她學會了配合,按照他說的那樣開始她從沒做過的事。從那以後,她經常滿足他,只要是他的需要,她可以不去上課,不幹別的事。那一切多麼地甜蜜,他們通常隨便在什麼地方都可以發生關係,享受那激越的歡娛,根本不在乎別人怎麼說,或是讓人瞧見了。
畢業後,家明就分到了大山裏的這學校,為了他們的愛,她也放棄了燈紅酒綠的城市,心甘情願地跟著來到了大山。甚至他們結婚也不張揚,這裏的同事或釵迨w認為已經他們結婚了。從她到這裏那一該起,她就明目張膽地跟家明住到了一塊。
但那段日子家明足足有一星期沒挨自己的身子,這在他們來說是從沒有過的事。她記得那時自己的老朋友來了,家明他躁得整晚都睡不著,是她用嘴幫了他把那份激情發洩了。等她乾淨了身子,他又提不起勁來,她還以為那些時他是累著了,鎮裏正積極地準備參加全縣的藍球賽,他忙裏忙外地訓練著那些半大小子。
就在那天的晚上吃過飯他就說要出去,讓她別等著。連日裏風和日麗,春色撩人,全沒有冬天的峻寒酷冷,孫倩看了會電視就上床,上床時她把自己脫了個赤裸精光,她確有點想,心裏總是激蕩著一股熱辣辣的欲望。她記得剛才洗澡時內褲裏還有一些白漬,天知道是白天什麼時候流滲出來的。後來她是摟著床上的長忱迷糊地睡了,是那陣急劇的敲門聲讓她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以至她來不及穿上衣服,只披著被子就打開了門,她就見家明臉色發青,緊閉的嘴唇角上滿是泡沫血漬,眼睛睜得大大的,瞳仁已看不見,只隱約現出一片在轉動的眼白。
孫倩覺得自己快要昏眩了,可是她依舊使出全身的力氣去拽住家明碩大的身軀,他忽地像弓一樣地拱起來,整個身體壓向了她,孫倩再也支撐不住了,一個白花花的身子跟著他一齊跌倒在了地上。她也顧不上,急忙看他,見全身都是血跡,禁不住脫了他的衣褲,由腿看至臀脛,或青或紫,或整或破,竟無一點好處。
家明是在下午放學的時候接到小燕的話,小燕約他時臉上全沒有半點的羞澀,而且也不忌諱旁邊的其他人,對於跟前這位十七歲的女生這種早熟他已習于不常,他隨口就答應了,那時他正在指揮著其他學生把體育課的器材搬回儲藏室。晚飯之後他就急急地赴到了河邊,鄉間的夜晚顯得靜寂,只有堤壩邊的樹叢傳來草蟲的微吟,那河裏水的流聲更加清晰,像野鬼在長哭。就是飛劃在半空的殞星,似平也能聽到飛落時的噝噝聲。
無論是在師範讀書還是畢業後當了教師,無論在那個場合裏,家明總是顯得鶴立雞群、出類撥粹的。在女生們的心目中自然不同於其他人。這並不僅是因為他長得過於高大,還因為他有著一張讓人過目不忘的臉,更有那雙上下兩排睫毛很濃很長,甚至稍稍彎翹的眼睛。他在學校的球場上一躍而起跳投的英姿更是讓那些女生們念念不忘。像小燕這些情竇初開、涉世末深的女生們,更是將他做為男性的楷模,睡裏不知夢了多少回。
遠遠地就見小燕甩動著兩條長腿走來,家明迎了上去,在黑暗中,他拉起了她的手,他覺得她的那雙小手濕潤柔軟,兩人似乎在等待著什麼再次發生,可是四周濃密無邊的黑暗有點讓人不知所措。家明扳過她的肩頭,低下頭去,靜靜地找著她的嘴唇。兩個人緊張激動地擁抱在一起,弄折的小枝兒在他們耳邊發出劈劈啪啪的脆響,他們的身上充滿了無盡的急流,肉體的感覺像水銀一樣令人不能抗拒地傾覆下來。小燕的一對乳房在他的手底下活蹦亂跳,如同有了生命的小獸。
少女的乳房光滑充滿彈性,在他的揉搓下頑強地挺立著,再往下,滑過了她平坦的小腹就是幾根稀疏的毫莖,那裏萎萎綿綿,就有一處肥美的肉縫,粘粘膩膩,滲出絲絲液汁,家明還感覺那地方正咻咻吮吸著、抽搐著。小燕更是不甘他後,一邊做出激烈的反應,一邊把手從他的胸口處伸進家明的襯衫裏,用指甲抓撓著他發達的肌肉。另一隻手卻緊握住他褲襠處那一堆隆起的物件,而且急迫地摸索著,不知從何下手。還是家明自己解開了褲帶,讓她的小手能夠輕忪自由地把握他的陰莖,一觸摸到男人的那東西,小燕就一個身子顫抖得厲害,家明覺得那玩弄著她陰處的手指快要讓她吸了過去。
家明在一塊較不空曠的地面,把一些乾洩瑣薷倌Q上,再把他的外套和上衣覆誘W去,他不等一個身體站起來就扯脫了她的牛仔褲,連同她的內褲一下子就讓他扯到了膝間,他就這樣讓她站立著,卻自己把臉貼向她的兩腿中間,伸著長長的舌頭就在她的陰部那處地方來回遊動。小燕感到了他的臉頰在她的大腿上,在她的小腹上,溫柔地摩擦著,他的髦須和他柔軟而濃密的頭髮緊密地試擦著她,她的雙膝開始顫慄起來,在她的靈魂深處,很遙遠的有一種新的東西在跳動著。
當家明進入到了她的裏面時,小燕覺得他裸著的皮膚緊貼向她,他在那裏靜止了一會,讓那男性的東西在那兒膨脹著、顫動著,當他開始抽動的時候,在驟然而不可抑止的狂欲裏,她的裏面一種新奇的、驚心動魄的東西,在波動地醒了過來,波動著,好像輕柔的火焰的輕撲,輕柔得像羽毛一樣,向著光輝的頂點直奔,美妙的,美妙的把她溶解,那好像鐘聲一樣,一波一波地登峰造極。她躺著,不自覺地發出了狂野的呻吟,所有的動作,所有的性興奮都是他的,她再也無能為力了,甚至他的雙臂摟抱著她那麼緊,他的身體的激烈的動作,以及他的精液在她的裏面播射,這一切都在一種沉睡的狀態下過去,直至他完畢後,在她的胸膛上輕輕的喘息時,她才開始轉醒了過來。腳下的土地在滑動,頭頂上的流星在夜裏墜落,兩個人用熊熊燃燒的雙手,抓住對方的身體。昆蟲交配,嘶鳴,青蛙在水邊鳴叫,這是夜的感覺。
這時,堤的上面有幾輛自行車過來,還伴隨著手電筒簡繁聚的掃射,家明警惕地放開了緊摟在懷中的小燕,自己慌亂地套上了衣服,而小燕還茫然不知所措地征著,只是睜著一雙燃燒過情欲而潤濕的眼睛望著他。就聽到了一聲斷喝:" 他們在這。" 好幾個人從大堤上急速地竄下來,朝他們兩人的樹叢奔跑過來。小燕這才驚醒了似的,顧不得自己赤裸著的身子,一個腦袋就直往家明懷中鑽,家明推開了她,對她喊了道:" 快穿上衣服。" 說著就站起了身,朝著那些奔過來的人迎去。
慌忙間,小燕抓起著衣服,也顧不了釵h,先把最外面的短大衣穿上,這時,那些手電筒簡的光芒如剌一般一齊照到了她的臉上,使她有如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中。
" 我說的沒錯吧。""你算那門子老師,你幹的好事。""好小子,真有你的。
" 七嘴八舌的漫駡,接著,不知那個先動起了手來,小燕只見好幾個人同時撲向了家明,他高大的身軀最先還抵擋了一會,然後,就給撲倒了,那些人一齊圍了上去,用拳頭、胳膊擂打,用腳踢,還有拿了棍子的,用磚頭的,小燕驚叫著:" 不要,你們不要。" 就往家明的身體撲去,她緊緊地抱著他的身體,就見她的哥哥拚命地拽著她,最後不顧她死命地將她從家明的身上扯了起來。
他們一行人拽著喊叫著、哭鬧著的小燕揚長而去,大堤上只留下傷痕累累的家明,他認出了其中幾位除了小燕她哥外,還有她的幾個遠房兄弟,更有一個是小燕她班的綽號叫小刀的。家明一下明白了,就是讓這小子盯了梢。家明還是掙扎著自己回到了家,他也不知道用了多少時間,究竟怎樣回去的,家明對驚得在一旁哆嗦著的孫倩露出了無聲的笑臉,說:" 快送我上醫院。""我去叫人。" 手足無措的孫倩睜大著眼睛說。他揮手瞻F癒G" 別叫,不要聲張。" 家明是體育系的,處理這些傷自有辦法,他胡亂地包紮了一下,就讓孫倩到公路上攔輛車子,乘著夜色,進了縣城裏的醫院。
醫院裏一檢查,肋骨已斷了兩根,小腿也折了。醫生對他做了處理,安排著住進了醫院。這時,家明才將事情的前後給孫倩說了,事已至此,孫倩也不好責務什麼,就按照家明的吩咐,自己悄悄地回到了學校。
第二天,孫倩向校長請了假,就說家明昨夜裏喝醉了酒,在路上摔壞了。自己再暗暗地到小燕班裏察看了一回,發現小燕也沒來上課,就往家明家打了電話,要他家裏去個人到醫院照看家明。
那些天,學校還算平靜,沒有就這事掀起恍然大波。隔天小燕也上了學,還一如既往般穿著胡哨的花服,像花蝴蝶般在人堆裏搖晃著。孫倩偷空也去了幾回醫院,送了些錢和物品,家明恢復得很快,也就放下心來,繼續上她的課。
促使孫倩做出離婚訣擇的不是因為家明對她的不忠,都什麼時代了,孫倩不會為了丈夫一次情欲的出軌而炯炯於懷,她不是那種小肚雞腸心胸狹隘的女子。
家明也很快地身體恢復如初出了醫院,但是,學樣還是知道了這件事,小燕的父親從外地回家後就暴跳如雷,他是大山裏小有名氣的企業家,他找到了學校領導。
迫於他的壓力,校方給家明做出處理,除了記名處分外還在全市教育系統做了通報批評。但這些過於輕描淡寫的處罰顯然讓小燕家裏不服,她老子也放出風聲,正面的處理他不滿意,就用別的手段。那些日子讓孫倩夫婦惴惴不安,確實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夫妻倆私底下合計著,與其惶惶不可終日地坐以待斃,還不如主動出擊,便托人捎去了話,準備登門道歉。很快地收到了他們的回訊,約好了在鎮裏的酒樓裏見面。夫妻倆興高采烈的,即然對方同意見面,說明這件事還是有調解的可能,好多天籠罩在他們家裏的愁雲也就一揮而盡。
小燕的父親張慶山除了在本地有好些土特產加工廠、果林場,在外地還有其他的產業。這些年來掙了好多錢,也曉得用錢,不僅在本地,鄰近的四鄉六裏其他地方一提四哥的名字,也是如雷貫耳,沒見過也聽說過。孫倩和家明如約到了酒樓,孫倩夫婦的出現讓四哥感到驚詫,沒想到這窮山偏僻的地方竟然有這麼標緻的人兒,男的也不錯。四哥的眼睛一直盯著孫倩修長的大腿和高聳的胸部,他幻想著如何扒掉她的衣服,使她的胴體一覽無餘,然後隨心所欲地淩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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