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力熟男的豔遇札記 ---第二十章 酒國女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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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一次送妮妮回家一次後,李建德和她的交情就迅速升溫成為無所不談的朋友,隨著交情越來越深,他對妮妮的了解也越來越多,據妮妮所言,她的生父是個大企業家的兒子,而她的母親則是出身卑微的貧窮人家之女,由於雙方身分相差懸殊,所以兩人被硬生生地拆散,但她的母親卻已經懷了她,把她生下來獨自撫養長大。
這樣的故事深深觸動了李建德心裡面最柔軟的那一塊,對妮妮萬分憐惜的說:「真是辛苦妳們母女倆了!」
妮妮微笑道:「其實也不會啦,我爸爸雖然沒能跟我們住在一起,但這麼多年來一直都全額負擔我們母女生活上的一切開銷,也不時會來探視我們,從小我並沒有吃過什麼苦,只不過有時候看到別的小孩有爸爸陪在身旁,會覺得有些寂寞而已。」
這樣的心情李建德是最了解了,因為他和江映雪所生的女兒小潔的情況幾乎就和妮妮完全一樣,所以他不由自主地將他對小潔的父愛投射到妮妮身上,而妮妮也似乎也感受到他的關愛,每一次只要他到店裡,她在表演完後都會留下來陪他聊一會兒才離開。
和有了這個解語花相伴讓李建德心情好了很多,但也僅只於此,和趙英華的忘年之交已讓他刻骨銘心,而且他已步入中年,家庭事業兩頭忙,所以他並不想再自命風流去耽誤另一個年輕女孩的青春。
事實上,打從趙英華離開後他就性趣缺缺,已經將近有三個月他都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即使上一次偶然窺見妮妮的裙下春光他也是一點慾念也沒有,這種情況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經老到再也硬不起來的程度了?果真如此的話,那也好,至少從此他就可以了斷所有的情慾煩惱,只是他的妻子王秀雲等四個女人就得守活寡,那她們就真的是太可憐了。
就在他正胡思亂想之際,妮妮已經結束了表演照例主動坐到他面前的位子,微笑的問道:「阿德哥,你在想什麼啊?」
李建德這才如大夢初醒的回過神來說:「咦…妳表演完了喔?我沒在想什麼,只是吃完東西喝了啤酒,喝著喝著不知不覺就發起呆來。」
妮妮優雅的掩口笑說:「是嗎?我還以為你又在想哪一個愛人了呢。」
李建德聳聳肩苦笑說:「我已經是個嘻老搞了,哪有愛人可以想啊?」
妮妮被他逗得忍不住哈哈大笑說:「你怎麼又說自己是嘻老搞啊?」
李建德笑著自嘲說:「我都已經坐四望五了,不然咧?」
妮妮又笑了一陣子後才正色說:「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但不知道該不該說?是有關於你個人隱私的事…」
李建德被她這以退為進的說法挑起了好奇心的反問:「有關我個人隱私的事?妳說吧,無所謂。」
妮妮遲疑了幾秒後才說:「是這樣的…我一直想問你,為什麼那一天你聽我唱《城裡的月光》會流淚?又為什麼你經常不由自主地就會面露哀傷落寞的神情?像是那一次你送我回家,你看到天邊的月亮時就是這樣。」
李建德沒想到她竟然會問這些問題,吞吞吐吐地回答說:「嗯…沒…沒什麼…就只是想起了一個老朋友而已…」
妮妮卻絲毫沒有打算就此罷休,依然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問:「是哪個老朋友啊?能夠告訴我嗎?」
李建德頓時陷入了沉默,嘴唇抽動了幾下似乎想說話,但話到嘴邊卻又開不了口,望著她一雙烏溜溜充滿好奇的大眼睛,彷彿能夠將他的心事完全看透,在幾經掙扎後,終於小聲的把他和趙英華之間的事娓娓道來,只不過對於性愛的情節只是一語帶過,但還是讓妮妮聽得臉紅心跳並讚嘆說:「看來我之前說的一點都沒錯,像你長的這麼帥嘴巴甜又幽默的男人,一定有很多紅粉知己,或許是我小從沒有爸爸陪在身邊,有點戀父情結,所以連我都忍不住被你吸引了,呵呵…」
李建德趕忙說:「叔叔我的心臟不太好,妳別嚇我了!」
妮妮拍手大笑說:「哈哈哈…我是跟你鬧著玩的,其實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啦,看到你這麼緊張,真的很好玩,哈哈哈…」
李建德這才拍拍胸口說:「真的是嚇了我一跳…原來妳交男朋友了啊?真的是恭喜妳了。」
妮妮害羞地回答說:「謝謝你,我們才剛交往幾天而已…」
李建德正想再多問她一些有關她男朋友的事,一名身材火辣的女服務生卻過來說:「抱歉,打擾你們了…妮妮,妳男朋友來接妳了,現在正在店門口。」
李建德轉頭一看,只見店門口停了一部白色的BMW M3雙門跑車,一名身高約一百八十五公分年近三十歲的英挺帥哥站在一旁,那人顯然就是妮妮的男朋友,便笑說:「你男朋友又高又帥,真的跟妳很登對。」
妮妮既開心又害羞地起身說:「謝謝你…跟你聊天真的很愉快,不過很抱歉,我必須要走了,改天再聊,bye-bye!」
李建德也禮貌地起身說:「好的,請慢走,bye-bye!」,並目送她偕同男友離開,此刻他的心情彷彿像一個嫁女兒的父親一般,感到既喜悅又寂寞,妮妮離開後他坐下來一個人默默的將剩下的啤酒喝完後就結帳離開。
帶著些許醉意,李建德獨自在沒有幾個乘客的捷運末班車廂內沉思著,每次他只要加班太晚或是喝了酒,他都是搭乘捷運到那間與趙英華最後溫存的小套房睡覺,雖然趙英華已經離開了好幾個月,床單被套與枕頭套也換洗過好幾次,但房內似乎仍然殘留著她的淡淡餘香讓李建德希望能藉此在夢中見到她。
原本他已打定主意今天晚上也要和趙英華在夢裡相會,但才剛從捷運站走出來就見到吳佩芬竟然已在大樓外久候多時,讓他大為驚訝的問:「咦,妳怎麼來了?」
吳佩芬一見到他立即衝了過來劈哩啪啦的一陣連珠砲責問說:「我來找你啊,自從英華離開後,你就像失了魂一樣,老是找藉口不回家,打電話給你你也不接,姊妹們四處都找不到你快急死了,我和淑芳也就罷了,但是你和秀雲可是夫妻,你和映雪姐也有女兒,即使你心裡面難過也不能這麼不負責任的不管他們吧?還是你在外面又另結新歡了才這樣?」
李建德望了她氣呼呼的臉蛋一眼說:「先進來再說吧,別站在著邊讓人誤以為我們是夫妻在吵架。」
被他這麼一說,吳佩芬才發覺自己失態了,但又不好回嘴,只好紅著臉跟他一同走進大樓內搭電梯上樓。
走進了小套房內,李建德倒了兩杯紅酒將其中一杯遞給了她說:「我最近常加班,有時候則是下班後跟朋友喝一杯,因為太晚了或喝醉了才直接過來這邊睡覺,不是故意不理你們的,別想太多了。」
但這樣的說詞顯然無法讓吳佩芬相信,她輕啜了一口紅酒後說:「是嗎?那你不接電話又該怎麼解釋?」
李建德笑道:「就是忙嘛,我哪知道妳們都挑在我正在忙的時候打電話來,等到我忙完看手機上的未接來電時已經很晚了,既然妳們沒有再打來,那就應該不是什麼緊急的事,所以我就沒回電以免擾人清夢,有事情等明天再說不遲。」
吳佩芬雖然仍不太相信他的話,但臉色已經和緩許多說:「最好是這樣啦,雖然你對英華的情意讓我很感動,但我必須要提醒你,你畢竟是個有家庭的男人,不要忘了你為人夫為人父的責任,如果你再這樣頹廢下去,英華若是知道了我相信她也不會開心,畢竟,她絕對不會愛一個沒有責任感、提得起卻放不下的軟爛男!我話就說到這裡,既然你已經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說罷,她舉起酒杯一口氣將紅酒全乾了後就起身要離開,但卻被李建德一把拉住笑嘻嘻的說:「既然妳人都來了,那就留下來住一晚吧,夜已經深了,捷運和公車也都收班了,妳一個人搭計程車回家不安全。」
吳佩芬趕忙搖頭拒絕說:「不…我來找你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幫姊妹們來關心你而已,你不要誤會了…」
李建德卻仍是嘻皮笑臉的說:「就算是誤會了也沒關係,我現在才發現,雖然我們已經相好過好幾次,但卻從來沒有兩個人一起睡過,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晚上我們就在這睡一晚吧。」
吳佩芬脹紅了臉猛搖頭說:「不要…我不要…」
但她話還沒說完,李建德已經一把將她用力一扯跌坐在他的懷裡,還沒等她來得及開口說話,她的嘴巴已被李建德以熱吻封住,全身上下每一個性感帶更被李建德的手恣意愛撫,搞得平日強悍的她氣喘吁吁渾身發軟,瞬間完全喪失抵抗的力氣,只能閉著眼睛任由李建德這個調情聖手宰割。
李建德見狀得意的泛起一絲微笑,溫柔的將她平放在長條沙發上,一邊解開她襯衫的鈕扣一邊從她的脖子、鎖骨、酥胸一路親吻下去,很快地就將她上半身的衣物全都脫光,而吳佩芬則是被他逗得渾身酥麻,閉著眼睛忘情的咬著手指頭輕聲呻吟:「嗯…喔…好舒服…喔…」
既然她已經進入狀況了,李建德就不再客氣,伸手往她的裙內探去,雖然隔著黑色絲襪與內褲,但仍然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淫穴的溼熱而柔軟的觸感,於是就順手將她的絲襪與內褲都褪去,果然觸目所及盡是一片的濕滑,讓已經有數個月不知肉味的李建德眼睛頓時一亮,立即將嘴巴貼上她正在留著蜜汁的嫩鮑,並飢渴的吸吮舔弄。
吳佩芬微弱的掙扎著說:「唉…我還沒洗澡…那裡很髒…不要…喔…」
李建德嘴角沾滿了她的淫水笑嘻嘻地說:「不髒不髒,我的美女大律師學妹天生冰清玉潔,這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能污染你,就算妳剛尿尿完學長我還是照舔照吸不誤!」
雖然這一句話很明顯是在開玩笑,但是聽在吳佩芬的耳朵裡卻是無比感動,因為她在大學時雖然對李建德有好感,無奈當時他已經有女友了,所以她只能把情意深藏在心中,卻沒想到在暑假參加社團露營時遭到男同學下藥迷姦,在她驚醒後全力反抗時還慘遭對方砍了好幾刀,即使後來她靠著自己的力量重新站起來,但卻再也不敢對愛情有任何的憧憬,若不是後來在命運的安排下與李建德再次重逢,並鬼使神差的救了差一點被前男友強暴的王秀雲,然後又那麼剛好的在他們家中的浴室和王秀雲相互撫慰時被李建德撞見,從而展開了她與其他四個女人共享李建德這一位人夫的生活,或許她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會再與男人發生性關係了!
也因為這樣,所以她一直都謹守著本分,每一次都是在王秀雲在場並明確同意的情況下她才會和李建德做愛,從來不曾有過和李建德私下來往的紀錄,因此這一次她被李建德強留下來過夜讓她對王秀雲非常過意不去,更恨自己為何什麼意志如此薄弱,抵擋不了情慾的誘惑,半推半就地跟他上床,讓她覺得自己真的很下賤。
然而,李建德卻說她天生冰清玉潔,這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能污染她,這讓曾經遭到惡狼玷汙差一點被毀了一生的她瞬間從多年來的心牢中掙脫出來獲得了救贖,讓她感動得緊緊抱著李建德的頭,喘著氣說:「再裡面一點…再深入一些…啊…啊…好爽…好舒服…我真的好愛你…」
由於情緒太過激動,李建德的頭雖然沒有被她塞進陰道內,但整張臉卻沾滿了她黏糊糊的淫水,使得他不得不抬起頭來喘一口氣,吳佩芬見狀,立即從沙發上起身蹲在下來將他的褲頭拉鍊拉下掏出早已硬得通紅的肉棒掏出來,帶著些許尿味的濃烈男性氣味撲鼻而來,讓她忍不住皺起眉頭說:「臭死了!」,但卻仍溫柔地握著肉棒擼了幾下,一股透明的黏液被擠了出來,她像是在清潔一般,將黏液均勻地塗抹在整個龜頭上,被她柔軟細緻的手如此撫摸,李建德爽得肉棒跳了一下,又分泌出更多的黏液出來沾滿了她的手掌,吳佩芬藉由這些黏液將整根肉棒上上下下都擦拭了一次後,才像是在品嘗美食般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龜頭,覺得味道還可接受後才將肉棒含入口中吞吐吸吮起來,這似曾相識的場景讓李建德猛然想起:當年他和趙英華在KTV包廂內親熱,趙英華第一次為他口交時的反應不就是這樣嗎?
果然是表姊妹,連在這方面的反應都幾乎一模一樣,這讓他不禁感慨萬千,但看到正蹲在地上紅著臉認真為他吹喇叭的吳佩芬,卻又讓他忽然醒悟:雖然趙英華已經不在他的身邊了,但是他還是有妻子王秀雲以及江映雪、楊淑芳和吳佩芬四個大美女深愛著他,而且他既然已經決定要以趙英華的幸福為念、讓她自由,那麼他就該如吳佩芬所說的,提得起放得下才是,而不是嘴巴上說得冠冕堂皇,心理面卻又放不下整天思念著她,逃避身為一個男人對家庭的責任耍廢,如果和趙英華情緣未了,那麼總有一天還會再見面,若是真的和她緣分已盡無法再相遇,他更該慶幸她已經找到屬於自己真正的幸福才是。
在想通了後,李建德對吳佩芬不禁有無比的感激與愛意,將蹲在地上口手並用努力取悅他的吳佩芬扶了起來,溫然的輕撫著她的臉,兩人四目交接深情的互相凝視了一會兒,就很有默契地相互擁吻,貪婪地吞嚥著對方口腔的津液以及自己下體的分泌液,而硬繃繃的肉棒像一尊小鋼砲般緊緊地頂著吳佩芬柔軟潮濕的小腹下的倒三角,更令李建德無法再忍耐下去,便將她的一隻腳抬起,肉棒立即「滋~~~」的一聲幹進了她的淫穴內,讓她頓時像是剛癒合的傷口被人剝下了痂皮一般又痛又快,緊蹙著眉頭捧著李建德的臉狂吻著。
由於他們兩個人的身高差不多,因此李建德在插入後就將她那被抬起的腿放下,雙手從腰部將她環抱著並恣意地愛撫著她的豐臀,同時也挺起腰來兩人面對面站著互相幹了起來,小小的客廳迅速被兩個人的體味與性器相互抽插的滋滋聲,以及吳佩芬的嬌喘聲所淹沒。
在幹了五分鐘左右,吳佩芬已經渾身發軟喘著氣說:「阿德…我腳都軟了快站不住了…我們到房間去吧…」
看到她那欲仙欲死的表情,李建德得意地微笑說:「好,妳將我抱緊喔。」,然後就伸手將她的兩條修長美腿先後抬起來兩手托著她的豐臀,以火車月台便當式將她整個人托高,抱著她一邊繼續肏幹著她不斷湧水的淫穴,一邊朝房間走去,這樣的姿勢讓李建德的龜頭不但緊緊抵著她的花心,還隨著走路時的震動不斷的撞擊刺激著她最敏感的深處,以至於黏液從兩人交合之處滴下來灑落了一路愛的痕跡。
一進入房間李建德立即將她放倒在床上,他整個人也順勢壓了上去,嘴巴緊緊地貼在她的豐唇上盡情地和她舌吻,雙手則忙著搓揉她的雙乳,更是馬力全開死命地狠插猛肏,在三路同時進攻下,吳佩芬很快地被幹得放聲浪叫:「啊…啊…啊…阿德你好棒…插的我好爽…啊…啊…啊…再用力點…啊…啊…啊…」
女人在床上的吟叫最能夠挑起男人的鬥志了,加上吳佩芬豐沛的淫水源源不絕地湧出,將他整根肉棒泡在陰道內像是在洗熱水澡一般感覺非常舒服,每一次抽插時都會滋滋作響,而香汗淋漓的她身上所散發出女性的費洛蒙,在在都讓李建德視覺、聽覺與嗅覺三重刺激下越幹越起勁,喘著氣呻吟說:「喔…美女大律師學妹…妳下面又濕又熱夾的我好舒服…喔…喔…我真是愛死妳了…我要這樣幹妳一輩子…」
吳佩芬雖然已經和李建德等人玩過不知道多少次的群交,但顧及到王秀雲的感受以及她身為律師的專業形象,一直沒能真正得放開,這一次她終於能夠和李建德共處一室,讓她得以放下一切的顧忌盡情享受性交的強烈快感說:「真的嗎?我實在太高興了…我願意讓你幹一輩子…喔…喔…真是好硬…好爽…再用力的幹我…啊…啊…啊…」
李建德從未見過她如此狂放媚態真的是既驚又喜,雙手將她的雙腿大大地左右拉開望著她那已經被插得有些腫起正不斷向外淌著淫水的肉鮑,咬緊牙關卯足了全力啪啪啪地猛幹了起來,很快地就將她幹得高潮迭起呻吟道:「唔…好爽…我快不行了…啊…啊…啊…」
李建德也喘著氣說:「再忍耐一下…我也快射了…咱們一起達到高潮…」
吳佩芬從下而上雙手雙腳將他緊緊地環抱著,熱吻像是暴雨般狂撒在他的臉、脖子、胸膛上,受到佳人如此熱情的款待,李建德終於再也支持不住,將已經膨脹到極點的肉棒狠狠地朝陰道最深處插到底,滾燙的熱精立即狂噴而出,全都灌注進吳佩芬的子宮內,刺激得她瞬間達到了又一波的高潮,不由自主挺起了小腹迎接他的恩賜。
他們兩個人都累壞了,在稍喘了一口氣後就不約而同地緊擁著彼此吻了又吻,過了好久好久才心滿意足地臉貼著臉雙雙進入夢鄉…。
自此以後李建德放下了無謂的傷感再次重新振作起來,雖然趙英華越來越少和他聯絡,彼此各忙各的,但他深信她一定已經找到了屬於自己真正的幸福了才會這樣,相對的李建德則是把大部分的心思都投注在工作盡一己之所能賺更多的錢,要讓他的兒女以及他的四個女人能夠過更好的生活。
如此忙碌而規律的生活在不知不覺間一晃眼又過了半年,這一天他又忙到夜幕低垂好不容易終於能夠喘口氣時才發現整間辦公室又只剩下他一個人,他坐在辦公桌前伸了個懶腰,信手用滑鼠點了一下儲存在電腦內的一個影音檔,想播一首歌來聽放鬆心情,喇叭立即傳出熟悉的旋律,然後歌手甜美的嗓音跟著唱道:
「每顆心上某一個地方,總有個記憶揮不散,
每個深夜某一個地方,總有著最深的思量,
世間萬千的變幻,愛把有情的人分兩端,
心若知道靈犀的方向,那怕不能夠朝夕相伴,
城裡的月光把夢照亮,請溫暖他心房,
看透了人間聚散,能不能多點快樂片段,
城裡的月光把夢照亮,請守護它身旁,
若有一天能重逢,讓幸福撒滿整個夜晚…」
他靜靜地聽了一會兒,這才猛然想起他已經有將近半年的時間沒有見到妮妮了,隨即像是觸電一般從椅子上彈起抓起掛在衣帽架上的外套,匆匆關上電腦與整間辦公室的燈後就鎖門衝下樓,開著車往妮妮駐唱的PUB駛去。
雖然已經有半年不曾光顧,但店內的女服務生仍記得他,帶著親切的微笑引領他到他常坐的座位上,入座後他抬起頭來望了舞台一眼卻沒看到妮妮的身影,於是就點了杯飲料與餐點慢慢吃,看看再等一會兒妮妮會不會出現。然而在等了一個多小時後妮妮仍然不見蹤影,餐點飲料都已經吃光喝完了,手錶上的指針顯示已經晚間十一點,看來妮妮今天不會來了,他失望地站起身來正準備要去結帳走人,忽然從後邊傳來一陣嬉鬧聲,讓他忍不住好奇朝後面走去一探究竟。
只見在最裡面只剩下角落一桌坐了三位年約三十出頭、都穿著一身深色西裝看起來像是上班族的男子與一名年約二十歲穿著一襲紅色洋裝的女子,桌子上擺了六瓶啤酒,桌子下的空啤酒瓶至少也有十幾瓶,儘管女子已經喝得醉眼惺忪滿臉通紅,但那三名男子還是對她頻頻勸酒,其中一位戴著黑框眼鏡的男子說:「妮妮,只要妳把這一杯乾了,這兩千元的獎金就是妳的了,快乾了它吧。」
妮妮搖搖頭說:「不行…我已經醉了…喝不下了…再喝下去…我就會吐…」,說著她就咕咚一聲趴在桌子上喘著氣,看來她真的已經是被灌醉了。
眼鏡男與另外兩位男子互望了一眼,三個人嘴角同時泛起了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後說:「妮妮,既然妳醉了,那我們就送妳回家休息喔。」
在旁邊全程目睹這一切的李建德當然知道這三名男子究竟在打什麼歪主意,於是趕忙在他們正七手八腳準備將她架起來之際大聲說:「妮妮,爸爸來接妳回家了,妳怎麼喝這麼多酒啊?」
妮妮抬起頭來一臉茫然的望了他一眼說:「爸爸?你…你怎麼來了?」
李建德快步走向前從三名男子手中將她接過來扶著她,煞有其事的說:「我聽妳媽媽說妳和男朋友吵架了,擔心沒有人送妳回家,所以就過來接妳了。」,然後他又對那三名男子禮貌的點頭微笑說:「謝謝你們三位,妮妮今天真的喝太多不能再喝了,改天我再請你們吃頓飯替妮妮好好謝謝你們,我們先走了,再見了。」
眼鏡男有點心虛吞吞吐吐地說:「嗯…不必客氣…再見。」
李建德再次向他們微笑點頭後就趕緊趁著他唱作俱佳的這一齣戲還沒穿梆之際,扶著已經醉到連站都站不穩的妮妮到櫃台結帳,再加快腳步走到停放在店外停車格的車旁,將她在副駕駛座上安置好,並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蓋在她身上後,立即發動引擎將車朝妮妮家的方向開去。
由於被灌了太多酒妮妮一路上都在昏睡,一直到抵達目的地後李建德才將她叫醒,但她才剛下車立即就蹲了下來狂吐,濃烈的酒氣混合著胃酸的難聞氣息讓李建德不禁皺起了眉頭,但仍然貼心幫她拍背緩解她的不適,等她終於吐完了李建德抽了幾張面紙幫她嘴角上的殘渣與黏液都擦拭乾淨,正想扶她起來進屋,沒想到妮妮卻站不起來,李建德只好將她揹起,向櫃台邊一臉錯愕的大樓保全人員打聲招呼說:「林小姐喝醉了,我送她回家。」,就搭著電梯上樓。
雖然他曾經送妮妮回家一次,但這一次他才算是真正「登堂入室」的背著她走過客廳進到她的香閨,小心的將她放到床上後再倒一杯水給她,看她不發一語默默喝水的模樣似乎已經沒事了,覺得深夜裡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實在不妥便說:「妳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多保重,以後不要再和客人喝酒了。」
妮妮忽然開口問:「你剛才在店裡面為什麼會自稱是我爸爸?」
李建德笑著回答說:「那是因為我看到那三個男人把妳灌醉後似乎心懷不軌,但我又不想引發無謂的糾紛,一時之間又想不到更好的辦法才謊稱是妳的爸爸,讓他們不得不打退堂鼓,真的是對妳很抱歉,希望妳別見怪…」
妮妮又問道:「那…你又怎麼會知道我跟男朋友的事?」
李建德驚訝的說:「其實我並不知道,只是當時為了唬住那三個男人臨機應變瞎掰的…妳和妳男朋友還好吧?」
對於他的詢問,妮妮卻是低著頭沉默不語,李建德見她神色淒然又不說話,擔心如果自己現在就離開她不知道會不會想不開做出傻事,但也不好繼續待在她的房間內,於是改口說:「妳累了,先睡一下吧,我到客廳休息,如果有事的話再叫我一聲。」
但妮妮還是低著頭悶不吭聲,李建德只好當她都聽進去了,正準備要離開時,妮妮卻抓住了他的手臂並放聲大哭了起來,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頓時讓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聽她哭訴:「我男朋友一直想跟我發生關係,但我認為才交往沒多久,不該這麼快,於是就拒絕了他,昨天是他的生日,我原本想給他一個驚喜為他慶生,特別請了假沒去店裡駐唱,沒想到我到了他家後竟然發現…他…他竟然和兩個女人全身赤裸裸的在床上做那檔事…嗚…嗚…」
雖然自己早就過了為情所困的年紀了,但是對於妮妮感情遭到背叛的憤怒與傷心李建德仍然感同身受,因此他默默的任由妮妮抱著他哭泣,在這種時候只有什麼話都不說讓她盡情宣洩情緒才是最好的應對之道。只不過他站在床頭邊,妮妮抱著他哭,臉頰就正好貼在他的褲頭上,柔軟溫暖的觸感刺激他的肉棒竟然充血悄悄硬了起來,讓他尷尬萬分,只能深呼吸想一些其他的事情來轉移注意力,看能不能讓讓肉棒軟下來,但是從妮妮身上散發出來陣陣的女人香卻是讓他很難冷靜下來,因此他只好裝作若無其事地讓自己的肉棒隔著薄薄的褲子與妮妮的俏臉繼續維持親密的接觸。
在哭了將近十分鐘後妮妮總算逐漸平復了下來,從床頭抽出了幾張面紙擦眼淚紅著臉說:「對不起,我沒有留意到…淚水把你的褲子都弄濕了…」
李建德趕緊挪一下身子與她保持一點距離說:「沒關係,哭過後心情會輕鬆一點,時間不早了,妳還是早一點休息吧,我去客廳瞇一下…」
說著他就轉身要離去,不料妮妮竟然又將他的手臂緊緊抓住,他一頭霧水的轉過頭來望著滿臉通紅的妮妮一眼問道:「怎麼了,妳還是不舒服嗎?不然臉怎麼那麼紅?」
妮妮瞟了他一眼低下頭來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過了許久才害羞的說:「跟我做愛!」
雖然她的聲音低得像是蚊鳴,但對李建德來說卻如雷貫耳般震撼讓他整個傻住了說:「什麼?!」
妮妮沉默了幾秒後又抬起頭來紅著臉瞟他一眼,雖然害羞但態度堅決的說:「跟我做愛!」
李建德喃喃道:「這…這怎麼可以…我年紀都可以當妳爸爸了,妳別開玩笑了…」
妮妮微笑道:「我沒有開玩笑,昨天我撞見我的男友跟那兩個女人在房間做那檔事情時真的是傷心透頂,原本以為男人都是這個樣子,今天在店裡才會自暴自棄的酗酒,想說就算是被那三個男人糟蹋了就算了,但沒想到你不但及時將我從他們手中救出,還溫柔體貼的照顧我、安慰我,即使有機會也不會偷偷佔我的便宜…」
李建德口吃道:「我只是把妳成自己的女兒看待而已…」
妮妮沒等她說完,伸手在他褲頭鼓起的小帳棚輕輕的撫摸笑道:「呵呵…是喔?那這又是怎麼一回事?你的身體是不會說謊的…」
被年輕的小女孩當場抓包,李建德慚愧的無地自容,只好悶不吭聲地看著她那修長柔軟典型鋼琴家的手上上下下的隔著褲子撫摸著越來越硬的肉棒,腦袋一片混亂的無法思考,只聽到她的聲音彷彿從遙遠的地方傳到耳邊說:「吻我…」
李建德自認不是容易衝動禁不起誘惑的男人,然而,妮妮這一句話卻彷彿咒語般讓他身不由己地彎下腰來對著她那微微輕啟泛著一層濕潤光澤的蜜唇吻了上去,讓他大感意外的是妮妮的口腔並沒有如他所想的充滿酒氣與嘔吐後的難聞酸味,反倒有著些許如青蘋果般的酸甜口感,這令他不由自主地將舌頭探入妮妮的口中舔舐吸吮起來。
妮妮閉著眼睛從鼻腔發出如小貓般愉快的聲音:「嗯……」,他們就這樣緊緊的相互擁吻在一起,在她無聲的肢體語言誘導下,李建德緩緩的跨上了她的床,繼而將她整個人壓在床上,一股如牛奶般淡淡的香甜氣息令他更加心神蕩漾,將她身上的衣物飛快的剝個精光後,火熱的吻就從她的嘴唇、脖子、鎖骨一路緩緩下移,當她兩顆暗紅色的嶺上紅梅被李建德噙住後,身體不由得微顫了一下並倒吸一口氣,兩條長腿也緊緊地併攏在一起,這典型的處女本能反應自然是逃不過李建德這個閱女無數的行家法眼,因此他兩手各握住了妮妮一顆奶子溫柔地搓揉著,但卻將熱吻繼續朝下轉移,當他的舌尖滑過妮妮平坦的小腹並故意鑽進肚臍眼內攪弄時,妮妮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來並渾身扭動閃躲說:「嘻嘻…好癢喔…不要啦…」
但她越是閃躲,李建德就越故意用舌尖在她身上搔癢,逗得她放聲大笑並尖叫求饒,原本緊張的情緒全都消失於無形,兩腿也不知不覺地打了開來,李建德立即抓準時機對準她的陰部吻了上去後就是一陣狂舔猛吸,妮妮被他這猝不及防的突襲嚇了一跳,但隨即長嘆了一聲呻吟說:「喔…好舒服…嗯…嗯…」,雙腿不自覺的向兩邊張的大開,好讓他的舌頭能夠更加深入陰道內刮取不斷滲出的花蜜,雙手也在他的頭上不停胡亂的撫摸,顯然已經被撩起了慾火而感覺全身莫名的搔癢難耐!
見她半瞇著長長睫毛側著頭咬著手指嬌喘吁吁的模樣,李建德知道前戲已經夠了,於是迅速的將自己身上的衣褲全都脫掉,然後就扶著正不斷隨著脈搏緩緩上下顫動的肉棒對準她潮濕的嫩穴推進,粗大的龜頭才剛侵門踏戶,就讓她發出了一陣的驚呼:「啊…好硬…好脹…痛…」。
李建德趕緊停下來將肉棒稍稍退出一些柔聲問道:「很痛嗎?那我慢慢地插好嗎?」
妮妮眼泛淚光點點頭,這楚楚可憐的模樣讓李建德看了心裡頭感到萬分不捨,忍住滿腔的慾火只在她的陰道口緩緩地前後抽插,同時還口手並用溫柔地搓揉舔吸著她的奶子刺激她的性感帶,以轉移她的疼痛感緩和她的情緒。
在他細心的呵護下,妮妮很快地就逐漸輕哼起來,陰道也再度流出淫水滋潤了兩人交合之處,於是李建德就得寸進尺地緩緩再向前入侵幾分,但又趁著還沒有弄痛她的時候又退出些許,然後再度向裡面入侵,在如此來來回回進一步退二步的巧妙戰術下,妮妮被挑逗得呼吸越來越急促甚至於忍不住呻吟:「嗯…嗯…好舒服…嗯…嗯…再進來一點…哦…哦…」
看著年輕正妹在自己的胯下婉轉嬌啼,李建德早就快按捺不住想要長驅直入將她徹底佔領了,如今既然她開口要求,李建德就不再客氣狠狠地奮力一插,只感覺碩大的龜頭瞬間突破了一個狹窄的關口後整根肉棒被緊緊地勒住,妮妮先是愣一下,隨即眉頭緊蹙淚水從眼角滑落哀鳴:「啊…好痛…痛死我了…」
李建德以吻拭去她的淚水維持著插入不動的狀況好讓她的陰道適應,同時也享受著肉棒被處女穴緊緊包覆的快感,上一次幫處女開苞已經是多年前和趙英華纏綿的往事了,如今再度嘗到這樣的滋味,他當然要好好地細細品味,而妮妮充滿體液的陰道也彷彿像是有靈性一般吸吮著他的龜頭,令他快感陡升很想放手大幹一場,但他仍小心翼翼地輕輕抽動了一下,妮妮只是輕哼了一聲:「嗯…」,並沒有痛苦的表情。
李建德這才慢慢加快抽插的速度,兩人緊緊交合的性器在滿滿的體液潤滑下,隨著每一次的抽插而滋滋作響,而妮妮的雙頰也再度泛起紅霞,雙眼迷離地享受著被肏幹的美好滋味:「哦…哦…啊…啊…好舒服…嗯…嗯…」,很顯然的,她已經完全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可以充分享受性愛了。
於是,李建德再也沒有任何顧忌的大開大闔肏幹著她,每一下都結結實實的頂到她的子宮頸口將她幹得放聲大喊:「啊…好硬…插死我了…啊…啊…」,一股股溼滑溫熱的愛液帶著象徵貞潔的落紅將床單沾溼了一大塊,體液的味道混合了兩人身上的汗水味以及妮妮的香水味,在在都讓李建德如癡如狂的渾然忘我奮力抽插,很快的就將妮妮推上了生平首次的高潮,雙手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從下而上含著他的舌頭像是吃美食般「滋…滋…滋…」貪婪地吻著,溼熱的陰道也忽然瞬間急遽收縮將他的肉棒緊緊的勒住。
李建德感覺妮妮的陰道內彷彿有一隻手緊緊抓住他的肉棒並用力的狂吸著,讓他再也把持不住,感覺輸精管劇烈收縮,連忙將肉棒從她的陰道中拔出,濃濃的精液瞬間噴射而出,力道之猛竟然直抵妮妮的臉頰與胸部,最後才灑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李建德完全沒有料到他原本只是單純想再看看妮妮,後來竟然會意外的把她從那三位圖謀不軌的男酒客手中救出來,然後幫助她突破了失戀後自暴自棄的心理關卡,最後甚至於還突破了她的處女之身,讓她從青澀的女孩變成真正的女人。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太過緊湊,讓他感到非常的不真實、難以置信,但木已成舟明天究竟會怎麼樣,都讓他感到既迷惑又徬徨。
人生每一個階段都有無數的關卡在等著考驗每一個人,他相信自己與妮妮絕對都有足夠的勇氣與智慧面對這些無法預知的未來,今晚,他已經身心俱疲,只想將既像女兒更像情人的妮妮擁在懷裡,嗅著從她髮際陣陣的幽香讓她在自己強壯的臂彎裡安然入睡。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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